第五部 成功案例分享

苏珊·尼森——丹麦哥本哈根

刚开始运用视力改善技巧的时候,我认为那不仅会帮助我让视力清晰,运用以搭配白光冥想的逐步放松,以及手掌敷眼的时候,我感觉更轻松自在。我的视力确实改善了,有时缓慢温和,有时我会体验到几分钟、几小时、甚至整天完整的清晰视力。

我的生活方式逐渐改变。以前,我的生活几乎都是做其他人要我做的事,好让我获得他人的肯定或许还有爱。现在我知道这对我并不太好。外在的欣赏就像不定的风来来去去。再怎么试,我也无法取悦每个人。相反的,我慢慢学会向内寻找自己渴望的爱。「爱你的眼睛/爱你自己」练习帮助我做的这一点。

我看到自己其实一直都有好的起心动念,这也释放了我的罪恶感。接着我发现做自己真正想做的,并因此感觉美好容易多了,不管他人有何意见。事实上,我发现人们通常都会肯定我,而就算没有,我也不再需要他人的肯定。有了这个新的、清晰的良知,别人不再能操纵我,因为我不再允许这种事发生。我做我想做的,因此感觉更自由、更轻盈。在别人和我自己之间,爱能更自由、更轻易地流动。

在转变过程中浮现的另一种感觉是恐惧。我一生中,大多数时间我感觉恐惧时都会尽力将它压抑。这样的压抑没有用:恐惧并未消失。刚开始我试过用不同方式来处理,只有些许成效。接着某一天我决定干脆彻底去感觉恐惧算了,或许这样它就会释放了。我正视那种种看似不同的恐惧,发现它们或多或少都和死亡及分离有关。我必须接受它们正是生命的一部分。

多年来,我一直在自己之外寻找安全感,却不常找到。真实、持续的安全感不在于我的金钱、工作、教育、家庭或我和其他人的关系。我曾经投资能量于其中的一切事物,只能给我有限或暂时的安全感。我看到世界上没有任何事物能提供我持续的安全感,所以只剩一个地方可以去找——就是内在!

我仍在努力向那内在的安全感打开自己,但是我已经比很久以来所感觉到的更加安心了。我发现其实一切本已尽善尽美,我也愈来愈能让自己感觉到这一点。我的世界愈来愈能反映出我逐渐增长的安全感。过去一团混乱的事物,如今均很轻易便能妥善安排,秩序井然。我买下自己感到舒适自在的公寓,住在里面我感到自由、想待多久就待多久。过去我和别人合租公寓,并没有真的感觉自由。

现在我在一所很美好的学校,总是期待着与热情的老师及学生相处。以前我待的大学并不符合我个人的需求。我也换了工作,新的工作比起过去给我更多自由、独立和满足。我跟朋友交情愈来愈深,更彼此尊重。我比以前更容易信任别人,同时不会依赖他们。这些正向的改变都在视力改善的过程中发生。

今天我能用我的意识创造自己想要的任何感知,世界也会以各种方式反映这个感知。我的内在感觉愈安全,世界愈能反映出这样的安全。内在感觉自由,世界看起来也没那么多限制。我的心充满爱,四周的人也会反映这点,甚至连植物、动物、天空、海洋都变成爱。

有时我很好奇,我过去的视力受损有什么深刻的意义。我发现显然我无意识地选择了这个经验好认识这个疗愈体系,进而打开自己的眼睛,并看到另一层面的实相——这里事物的发生不是意外,而有因果关系。生平第一次,我看到灵性层面不单纯是哲学,而能让人感受并经验到它。

我不常再去感受到恐惧与罪恶,所以能更常活在每一刻当下。在每个情况中,我愈能保持在当下,就愈能看得清楚并感觉更多喜悦。我仍在转变的过程之中,尚未完成,目前眼镜度数相形之下不算有太大的改变:

视力改善计划刚开始现在
左眼-1.5-1
右眼-1-0.75

这样的改变就让我看得比以前更清楚,我也能不戴眼镜和隐形眼镜。我感觉自己的身体更放松,而且——算是视力改善计划的「副作用」吧——从七岁开始,每年夏天眼睛就会出现的花粉过敏症状已经疗愈了。多亏了视力改善计划,十四年来第一次我能完全地享受自然和夏日阳光。

积奇·墨勒——丹麦哥本哈根

我在一九八七年十月参加马汀·布洛夫曼的疗愈密集课程,也第一次认识这个人。在课程中,马汀对我说的第一句话就是:「我看到你戴眼镜。你不用戴的,你知道。」

那时候我有点近视(左眼 -0.75,右眼 -1.00)。不过,这样的视力扭曲就足以让我不戴眼镜就看不到电视、电影的字幕。我也不可能在正常的距离阅读街道路标、公车号码等等。

我能不戴眼镜就清楚看见,这个可能性对我来说可真新鲜,但是我决定要以开放的心面对。先前我已经决定不再一直戴着眼镜,只有在需要清楚阅读时才将眼镜戴上。不过,能够完全不戴眼镜过生活真的很吸引人。

经过马汀这初次的疗愈课程,我更清楚近视和我的感受、想法、意识有关。疗愈程序已经开始。颜色和型态已经变得明确清晰。这就好像我的视力已经打扫干净。我买下马汀第一本视力改善的书并仔细阅读——事实上我读了好几次。我将视力表挂在墙上,每天用它检视自己的视力改善程序。我也每天用它来检视自己的内在是否平衡,三不五时会发现有明显的差异,这也告诉我要向内看。

不再戴眼镜以后,我领悟到戴眼镜不仅关系到能否看得清楚,眼镜更有另一个功能,就是让我与周遭世界保持距离。我不让自己接近世界,也不和世界与人群建立开放的接触。我记得自己会在不同的处境、根据自己是否感到安全来戴上或脱下眼镜。我的眼镜已经成为门面的一部分,成为我的面具。

前一年我接受了心理治疗,那是个困难且令人心碎的过程,我也没有深入处理自己的问题。现在我正处在个人转变的过程,这个过程如此深刻、简单、密集、充满喜悦。我的问题现在正透过自我疗愈的过程来处理,如此轻盈、活泼、明确。对我来说最主要的是,要开始看到自己值得被爱,能看到自己的心中有多少爱,让我能开始让流动自由。

我很清楚记得一个重大的转折点。我站在起居室的窗户旁,眺望世界,突然间我的意识有了转换:我眼中的世界不再是危险而充满敌意,而是友善的世界。我的实相改变了,从那一刻起人们确实对我很友善。我的过程也是关于让人看见,所以我买了一件亮橘色的冬装外套。这不是那种可以穿着隐匿自己、希望别人看不见的服装。缓慢但确实地,我开始觉得穿着它很自在。

从我和马汀上了第一堂课之后,我改变了很多。在那时之前,我的工作是心理医生。现在我说自己是心理医生及医者。这就是我所成为的人,因此我想要让自己新的角色让人看见。我甚至展示并售出我闲来自娱所创作的画作!我在视力上的功课,其结果已经扩展到我生命的全面。以前我不了解爱与自由如何能并行不悖。现在我拥有两者。为了实现我许给自己的承诺,就是我要用出售画作所得的收益来送给自己一颗钻石银戒,所以我竟然认识并爱上一位金匠。

詹特·特兰伯格——丹麦霍休姆

二十二岁时,我的视力开始模糊。我做的工作是针线活跟刺绣,非常依赖视力清晰。一位眼科医师告诉我说我有远视,需要戴 +1 度数以上的眼镜才能继续我的工作。他告诉我那个年纪戴眼镜算是很早,因为「通常」人不会在四十到四十五岁之前得到远视。

不到一年之后,我的视力普遍变得黯淡,所以我就回去找验光师,并哀号自己的苦难。他摇摇头告诉我,他配给我的眼镜应该至少能让我支持五年没有问题。经过不断说服,他终于同意再做一次视力检验——我想主要是想让我闭嘴。这次检验不仅证实我需要度数更重的眼镜,也证实我得时时戴着眼镜。突然间,我的鼻子上得永远支撑着眼镜,那真的很不舒服。我远视了,隔着一段距离也有复视(double vision,将一个物体看成两个影像)的问题。

那个时候,最初那种微小的硬式隐形眼镜刚刚出现在丹麦,所以我想试试。当然还是需要相当的说服工作。我被告知我或许会哭至少一个月,直到我的眼睛习惯某个异物直接接触角膜。这是真的。我流着勇敢的泪水,撑过七种不同种类的隐形眼镜,直到我们终于找到适合的眼镜。

这些年,我镜片的度数愈来愈深。四十岁时,我的隐形眼镜度数已经来到 +2.75,而且我还有额外矫正 +1.5 度数的「老年眼镜」用于工作跟阅读。五十岁时,我需要的镜片矫正度数是 +3.25,针对细致工作的度数是 +3。我全部的矫正度数落在 +6 到 +6.5 之间。

在这个时候,我开始对形上学感兴趣。我读了许多书,总是从玄学书店买一叠叠书来读。在这些书之中有一本马汀·布洛夫曼的小书,内容是关于恢复正常视力,但是过了半年多我才开始读这本书,而且是我去见完验光师回来后才开始读。他告诉我情况正在恶化,或许有一天我得戴很厚的眼镜——甚至这样我也不能确定自己会有完全清晰的视力。这让我震惊又无奈。想到不能做我喜欢的工作,而且得活在永久的黯淡中真让我害怕。我领悟到自己得做些什么,最后我非常感谢验光师告诉我这个坏消息——因为这让我觉醒了!

我翻出马汀·布洛夫曼的第一本小书,忠实地根据书中的说明(如本书所介绍的)来练习。整整三个星期,我每天锻炼自己的眼睛三十分钟。然后我回去找验光师,告诉他我做了什么练习以及吃了多少红萝卜(胡萝卜),然后请他再帮我做视力检验。他低头看我,好心地笑了笑,对我说:「我亲爱的朋友,我知道红萝卜很棒,但不幸的是我们真的没什么能做的。你无法改善自己的视力。不要给自己任何幻觉。你要高兴至少视力在过去这三个月稳定下来了。」

因为才刚刚报名马汀·布洛夫曼的四日密集课程,因此我看着他,充满自信地回答说:「我们一个月以后就知道了。」

我知道只要还戴隐形眼镜,我的眼睛就没有机会改变。戴着眼镜,眼睛不能放松,更别提找到它们正常的、健康的型态了。所以,课程开始后我的第一件事就是脱下眼镜。接下来的四天,我无需做针线活,不必开车、烹饪或阅读——「我可以不戴眼镜或隐形眼镜。我决定我要全新的清晰视力,也愿意做任何必须的事来达成这一点。晚餐时间其他人得告诉我餐盘上有什么,我也常常不确定衣服有没有穿反,最后我甚至放弃画眼线——这些都是微不足道的代价。

随着课程进行,时间过去,我的视力愈来愈清晰,色彩变得明亮,我的内在有美丽的光正在点燃。我开始了解为什么自己看不清楚了——在生命中,我到底不想看到什么:就是「我」。我愈敢于看到自己,视力就变得愈好。在密集课程的最后一天,我可以清楚看到自己四周的事物。二十七年来第一次,我能够不戴眼镜开车回家。这真是难以置信。

我的视力不仅更加清晰,脚下更开启了全新的世界。我立刻了解到,行动时依循而非违背自己的感觉,将会让我的心灵体与肉体共同达成平衡。我开始了解接受自己本来的样子有多重要,不要试着想成为别人心目中我该是的样子。这种永恒的恐惧——担心自己够不够好、够不够聪明、够不够强壮、够不够美丽、获得爱够不够——会阻碍快乐。我也开始接受他人本来的样子。

从密集课程回家以后,我试着想戴隐形眼镜看看有什么差别。我办不到——这就像把剃刀放入眼睛一样。我的眼睛已经完全转变。然后我就将自己那两副眼镜丢掉。这真是伟大的一刻。接下来一个月,我用 +2 度数的旧眼镜来工作及阅读,然后我又降到 +1.5 度数。那时,我又回去找验光师,告诉他我的眼镜丢了。他的表情就像一个巨大的问号。「不可能的,」他说,「这根本不可能!」

验光师检查了我的眼睛,结果是双眼都是 +0.75 度数。他沉默了好长一段时间,然后他告诉我这有可能发生,但不会持续太久。接着他仔细地画了一张图,说明眼球内的液体与压力。我单纯聆听。突然间他放弃了,告诉我说:「我投降。这真是奇迹,因为这不可能办到。你怎么让它发生的?」我回答说,我改变了自己的意识,所以在生命中我的感觉和感知开始和我的行动达成协调。他也为自己报名了下一堂课程。

一年半过去了,我仍然拥有相当不错、清晰、正常的视力。我确实需要 +1 和 +1.5 度数的眼镜来阅读及进行更加精细的工作,不过那和以前的 +6 度数可真是天差地别!我已经决定要检视自己生命中重大的问题,那些还没解决的问题。两个月以后,我将会丢掉自己最后一副眼镜。然后我会开始提供神奇的疗愈服务,帮助别人走上通往清晰的道路。

莉丝·施若德——丹麦哥本哈根

我几年前还戴隐形眼镜。我戴眼镜和隐形眼镜快 26 年了。我是近视。

当年右眼 -4.00左眼 -4.25
现在右眼 -2.00左眼 -2.50

我在一九八六年听说人的视力有可能改善。我几乎难以想象这是可能的,不过我还是感到好奇。当时我已经进行治疗好些年了,我是个案也是治疗师,所以我请一位知道一些眼睛运动的治疗师朋友带我进行疗程。

不过,我们没机会进行练习。我花了些时间为疗程做好准备,听了点音乐,但突然间我的意识有了巨大的转移。我发现自己坐在金字塔顶端,神的意识陪伴着我。我能依照自己想要的方式移动,有三百六十度的视野。我正经验着深刻的平静与安详。我从金字塔顶端看着日出,这时有个声音由我内在深处发出。我感觉自己如水晶般透明,我知道自己也是神,能够触及宇宙间所有智慧。接着我再次转移,体验到全然的光。我就是光。我就是无限。

等到我的意识回到房间,很快我就发现压力已经离开我的左眼肌肉。张开眼睛后,事物变得如此清晰。不过,我并未停用隐形眼镜。我很高兴有眼镜,戴眼镜也从没有问题。因为懒惰,我想如果不用每天晚上清洁眼镜该有多好。

到了一九八六年年底,我参加了马汀的四日密集疗愈课程。等到第一天结束,我就决定剩下的课程我都不要再戴隐形眼镜。我觉得不安全,觉得自己像鼹鼠那样什么都看不见,只有别人走到身边我才能认出他们,更别提完全看不到黑板上的字。

到了第四天,我们交换疗愈,而我所要求的是清晰视力。在疗愈之后,我可以清楚看见黑板上写了什么。我立刻进入狂喜状态。不过,有部分的我试着抗拒我能看得清楚的事实。一切看似太过奇迹,让视力模糊了二十六年的我难以接受。由于我内在的否定与怀疑,因此我只能短暂地停留在那个清晰的意识状态与清晰的视力,不久就再度回到那旧有而熟悉的模糊实相。我的意识与生活有很多东西需要解决。

从那天开始,我再也没办法戴隐形眼镜。每次试着要戴,我立刻就感觉紧张和压力很大,得马上脱下来。因此我又回去戴更久以前度数较浅的眼镜,而且只有在需要时才戴。

没多久以后,我被抢了,这是我生平第二次被抢。第一次是好多年以前,有人偷走我的手提袋还有里面的眼镜。这次是我的皮包被抢,里面有我所有的身份证件。我看到其中的关联——有人如此仁慈地帮我抛弃所有陈旧身份的显现,这是源自于我内在所发生的事。在物质层面,我的周遭有好多东西坏掉、撞烂、或者纯粹无法运作。旧的实相与身份在所有层面开始崩解。

一九八七年,我参加马汀的视力工作坊,之后这个过程更为加剧。我该检视什么?我一直不让自己看到什么?我该使用什么技巧让自己停留在清晰的意识状态,因而让我有稳定的清晰视力?我开始运用马汀在这本书中所介绍的所有技巧,决心要追根究底。我下定决心要愿意做必要的一切来实现这个过程,要诚实不欺地面对自己,为了自己的幸福。

关于自己,关于我的恐惧,我有很多要了解的。我是如何因为恐惧而尽力让自己不让人看见。我要了解我是如何没有对自己真实,如何从未真正接受自己。我要了解我是如何充满控制欲,如何相信只有妥协才可能在这世界生存。

我回到过去,寻找恐惧的根源。小时候,我觉得世界以及我的家都是很危险的地方。当我发现自己的身体并不完美,我非常震惊——我的左半边比右半边纤细,因此我从来无法想象自己长得这样会有人爱!这时我开始躲避。更有甚者,我的家人(尽管立意良善)坚称我能看到的事物几乎难以发觉。他们否认我自己就能看得很清楚,而这点让我迷惑。我怎么能信任他们?

不信任感开始蔓延。我有意地开始不把事情做好,哪怕以前我很多事情都很擅长。如果我成功,别人就会注意到我,但我正是想将注意力由我身上引开,这样就没有人会注意到我的「缺失」。我的恐惧是我不能获得接受。无论何时,只要我确实表示自己能清楚看见,别人就会告诉我:「你不要提到这些事。你必须假装没看见。」所以,我就这么做了。

我感觉失去自由,和其他人脱节。这让我感到疏离与不快乐,更造成内在巨大的压力。我是如此想感觉我和自己合而为一。我真的想要方向与指引,但是我无法接受我被给与的对自己是真实的。那感觉起来并不好。

过去我所做的其实是切断自己和「更高自我」的连结,让我无法接受自己的直觉引导。这是我最深的恐惧。那是感觉自己不真实,感觉自己并不真的存在。我必须学习到我可以时时在我内在感受合一,而且我之外没有任何事物需要造成我像以前那样切断连结。我可以和我最深的存在保持联系。我已学会信任自己的直觉,接受并相信我就是自己的权威,无论什么。我学到倾听自己内在的指引就是最安全、最完美的事。

我也进行生理层面的锻炼,做眼睛练习,但是最好的结果是在我锻炼意识时出现。每次我改变什么,释放一点旧有的实相,我都会体验更清晰的视力。我也体验更大的快乐。我觉得愈来愈好,这也正向地加速了整个过程。我经验到成功。

这些内在改变的效应之一就是我的生活开始有好的改变。我的家和工作都改变了。现在我谋生的方式就是做自己——成为医者。我也和双亲有着平静、和谐、关爱的关系。

我吸引到的经验全都比以前更加正向、更愉悦。我一次又一次确认这个世界确实充满了爱,人们也爱真正的我。我的自由感增加了,不再需要感觉自己「受制于」各种情境、状况、关系。我能自由改变任何我希望改变的事,不再感觉自己是受害者。我创造发生在我身上的一切,也为自己负责。

最重要的是我决定——在非常深的层次——走过整个过程,无论如何,无论需要多久,无论会出现什么,我都全然投入要朝最好的结果努力。

我深度的投入让我能容易进行视力改善。我需要看到的事物会完美地自己出现,在正确的时间,依照正确的顺序,只要我准备好处理并努力。现在仍是如此。

我的视力仍在改变。有时候,我体验正常视力,有时视力如水晶般清澈,也有时候也会模糊不清。如果是后者,我会看着内在。今天,我的外在视力对我而言没那么重要了,充其量是让我知道自己好不好。我知道最终我的视力会保持清晰,这是我逐渐增加的内在清晰的自然效应。

罗伯·柯劳德——瑞士莫尔日

我接受、我爱真正的我。

我爱我所在之处。我爱我所做的事。我爱我陪伴的人。

仅仅只是完全活出马汀·布洛夫曼著作所提出的基本原则,我就疗愈了自己的沮丧,近视的疗愈则是「红利」。

我说「仅仅只是」,因为这不需任何努力、治疗、或特殊的技能;我就只是让自己做自己。我消除所有陈旧的模式与制约,而它们正是我让教育、宗教、生活经验加诸在自己身上的。

我在一九八七年参加马汀·布洛夫曼的工作坊,当时我近视。有六年的时间,我得戴眼镜才能开车。那个时候,我的近视更明显,但镜片度数太低;我正在考虑配新眼镜,因为我不再能看清楚路标。不过,近视其实是我各种忧虑中最不严重的。从青春期以来,我一直活在沮丧的状态下,也非常擅于发展出所谓的身心症疾病,一次比一次严重。

医师、精神科医师、镇定剂一直帮助我容忍自己。参加工作坊前一年,我陷入非常严重的沮丧,得用静脉注射将抗抑郁剂注入身体。在那之后,由于我无法忍受自己得依赖抗抑郁剂和安眠药才能生活,因此我又开始接受心理治疗,尽管我很清楚那只是另一种形式的依赖。

我老早就领悟到没有其他人或药物能够疗愈我。我知道我会处在这种状态和我的家人、朋友以及外在环境无关。我知道只有我自己才能找到解答,但在哪里呢?过去十年来,我在不同宗教与哲学间寻觅,也透过意识学(Sophrology)、启发训练(Alpha Training)、西瓦心灵术学到放松技巧。这些方法确实帮助我活了下来,也让我能在再度深陷沮丧时重新浮上水面。不过,我仍然持续感觉自己内在有病,感觉灵魂有病,感觉虚无,找不到平静。有些必要元素不见了。

然后我参加了马汀·布洛夫曼的工作坊。我从未听过别人这么说话,可是他说的一切仿佛都不陌生,仿佛每句话都呼应着深埋于我内在的知识。我感觉自己好像一直知道所有的力量和解答都在我里面,知道没有人需要为我负责,而我也不为任何人负责,知道我如此迫切想要找到的神其实就在我们每个人的内在。

最后我找到那个必要元素了,就是无条件的爱。我了解到每个人都是独特而完美的,每个人唯一的任务就是承认并活出这样的完美。人若不爱自己,那个付出与牺牲就不会是爱的表现,而只是一种寻求他人肯定的方式。此外,更重要的是,我了解人可以无条件地对任何存在感受并表达这样的爱。

我不再需要药物或眼镜了。

我终于接受了自己,了解到与人不同、有不同的理想并非缺陷,更了解到不一定非得要服膺社会标准与他人的希望才能被爱。

疗愈很快就延伸到我生活的各个领域。我接受自己的梦想与幻想,它们因而开始实现。因为我肯定一切都有可能,因此一切真的有可能。我一直渴望在资料处理的领域工作,但是过去我不觉得自己有能力。半年以后,我的梦想成真,在一年半的时间内,我的事业企图一一实现。我的私生活也是一样,重要的改变发生了。我离开家,离开传统的夫妻生活。刚开始这并不容易,因为我仍然害怕伤害家人和朋友,因此让这样的恐惧限制了自己。不过一点一滴,我了解到做自己并且活在内在和谐的状态会让我实质上促进我自己以及我爱的人达成自我实现。

我也领悟我想消灭的那种敏感度,其实是我最深存在的必要部分。现在,正是透过这样的敏感,我能以医者与教师的身份来表现我的存在。

从参加马汀的工作坊以后,我就不再戴眼镜了。一九八九年十一月,我决定接受视力检验,希望能为以上的陈述提供佐证:

近视程度1981 年左眼 0.5
右眼 0.5
1987 年恶化但未经检验
视力检验1989 年左右眼视力正常

今日,我将沮丧视为「一种想要进化的渴望,但因受到对未知的恐惧而压抑的结果」。恐惧正是所有近视的人共有的特征。我看到自己过去的样子,我也看到自己现在的状态,全都一清二楚。